疾風四號也許是回光返照，見到張啟麟后，頭像毒蛇一樣高高立起，眼睛睜得溜圓，瞳孔放大，渾身顫抖，“是你，我認識你，我認得你的眼睛，你怎么會在這里，怎么可能？”

他一說話，牽動了胸腹的傷勢，大口地噴出鮮血。

張啟麟心中一震，明白他說的是什么，他認出自己就是他曾經(jīng)謀害的總裁張啟麟。

張啟麟沒有否認，帶著一種報復的冷笑，“不錯，是我，你沒想到我會站在這里，更沒想到今天我們會調(diào)換位置。那天我撞車后，你就站在車窗外看著我，我也記得你的眼睛，冰冷無情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