項櫟櫟揉了揉女兒的頭發(fā)：“別哭，哭什么？”

項子恬用力的點頭，乖乖從一旁拿出紙巾把眼淚擦掉，帶著哭腔說：“恬恬錯了，媽媽也錯了，可是為什么沒有人說那個壞蛋錯呢？媽媽就算真的想懲罰壞蛋，媽媽也什么都沒做啊。恬恬想問問爸爸，難道爸爸也覺得媽媽錯了嗎？”

“你爸爸肯定會覺得媽媽做錯了，因為媽媽自己也覺得自己錯了?！表棛禉悼嘈?，發(fā)動汽車向家里走去，然后跟女兒柔聲解釋：“就像警察叔叔說的，壞蛋也有壞蛋的人權，不能因為媽媽說他是壞蛋，就能對他為所欲為，就算只是嚇嚇也不行，就像如果有人說恬恬是壞蛋，是不是也能拿著武器恐嚇恬恬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