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煥比較心細，照顧著趙秋陽的情緒，輕輕拍著她的手背以作安慰。

“反正就你知我知，你那個笨蛋妹妹，早就回去睡覺了，她什么都不知道！”

她的情緒，很快也緩和下來。

人的底線，是一次次打破的。

如果都碎完了，也很容易破罐破摔。

車子又開了幾分鐘，在好幾次晃動后，趙秋陽因為慣性，倒到了張煥身上。

等重新坐好后，她挽起鬢角的碎發(fā)，小聲問道：“你真的有辦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