紙人背后都寫了名字，臉龐上還粘著只有面部的照片。

其中寫著黃莉莉名字的紙人身上果然纏著一縷頭發(fā)。

三個紙人擺放的位置，也很古怪。

寫有黃莉莉和她丈夫名字的兩個紙人，赤身裸體面對面立在一起。

寫有程軍名字的紙人，站在兩人側(cè)面中間。

一根黑色細線將寫有程軍名字的紙人與寫有黃莉莉丈夫名字的紙人，連接在一起。

三個紙人這么擺，當然不是隨意而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