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盯著陳虎的眼睛，試圖從他閃爍的目光中找到一絲真相。

一種感覺？

這根本不能算作證據(jù)。

“我知道的就這些了。”陳虎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，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。

他頹然地靠在椅背上，眼神空洞，像一具失去了靈魂的軀殼。

我站起身，沒有再說什么。

有些事情，即使沒有證據(jù)，也會在心里留下深深的懷疑。

我推開審訊室的門，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