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小東接著說話，表情極嚴肅，“李林甫一代奸相，但也不是沒有功勞，至少在他執(zhí)掌相位期間，各地番王節(jié)度使都老老實實，直至楊國忠......”

史書是這么評價李林甫的，他照單全搬，不過感覺說漏了嘴，急忙打住。

“楊國忠？”

李亨與李威對視一眼，面上的表情更古怪，充滿濃濃的好奇。

唐小東干咳一聲，“反正大哥都忍了這么多年，再忍個七八年又何妨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