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寅生走了，留下了那年買的棉襖，還有一封信。

我把棉襖送給了當?shù)氐睦щy家庭，那封信我沒打開，直接燒了。

過去的事就應該如灰燼一般，不再死灰復燃，

又過了五年，我和徐云州還有孩子回到了徐云州的老家，京市。

竟意外地碰見了朱大媽，她說她的兒子調到這兒來了，于是一家人也搬了過來。

她看見徐云州父子，長嘆了口氣，回憶起往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