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道士的舌頭從嘴角滑出半截，舌尖還沾著沒念完的咒語。

尸體倒地時砸起一片枯葉，道冠滾落，露出頭頂新鮮的戒疤——這是個剛受箓的童子。

"師弟！"

兩道桃木劍破空刺來。

柱子不躲不閃，任由劍尖捅進自己肋間。

嗤啦一聲，劍身上的朱砂符文明滅閃爍，在他體內(nèi)灼燒出兩個焦黑的窟窿。

腐爛的內(nèi)臟從傷口漏出，但他反而發(fā)出愉悅的呻吟。這些傷痛讓他想起縣衙地牢的刑架，想起被野狼撕咬的夜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