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苗，在幾十萬年的生命里，艾博第一次感到這般......”艾博將雙腿抱起來，石頭做的手臂擱在石頭做的膝蓋上，發(fā)出清脆的摩擦聲，“艾博不知道是什么感覺。從你說，人類隊長的愛人死去的那一刻開始?！?/p>

“嗯......無所謂，咱們又不是詩人。”苗成岷很想讓艾博描述一下，但是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口才似乎并不配合。他和艾博一起看向皎月，只是一個坐在樹上，一個靠在樹葉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