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我不拒絕，大娘也松了一口氣，趕緊從口袋里拿出來一張照片放在桌子上了。

“小伙你看看，趴我背上的那東西是不是他？”

我朝照片看過去，照片是一個老頭的黑白大頭照，兩頰凹陷，吊著眼，就是跟我不久前看到的一模一樣。

我點了點頭，大娘立馬哭了起來，一邊哭一邊罵。

“這死老客死了還不消停，他活著不給我一分錢還天天對我又打又罵的，我還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，沒想到死了死了還想把我也帶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