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，想到的，是他的笑。

他拿著水果刀，一刀一刀刺在爺爺?shù)氖w，爆發(fā)出愉悅的大笑，張狂地對她說，老不死的，敢攔我，我要剁了你。

猶如魔鬼的笑。

“爺爺，爺爺！”

多瑪徹底失去了理智，直到噴涌的鮮血把她整個人如同水洗了一遍，直到康咖再無氣息，

戴承天全程沒有阻攔，目光沉靜在旁邊看著，見康咖已經(jīng)死了，這才走過去，握住她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