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許多讀者總是在《西游記》中尋找佛道之間的明爭暗斗與各種陰謀，這恰恰反映出他們對明代民間文化和普通百姓思維方式的隔膜。他們完全是按照表面標簽來定義神仙：看到觀音就歸類為佛教陣營，見到玉帝就劃入道教陣營。這種簡單化的思維方式，與文革時期以階級成分論英雄的做法何其相似?！?/p>

“在當(dāng)今社會，人們應(yīng)該用更包容、更多元的視角來看待問題。試想，紫微大帝雖為道教四御之一，卻同時被列入觀音菩薩座下二十四諸天之中，難道這就意味著他是道教安插在佛教中的間諜嗎？關(guān)羽既是佛寺的伽藍菩薩，又是道觀的護法神，難道就該被視為兩面派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