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一切邏輯都整理清楚，舒爽反倒是沒有了先前的憤怒，平靜得連自己都覺得震驚——她聽到自己緩緩地開口問出來，卻沒有帶任何的情緒波動：“黎北辰，我就是你的十萬分之一，對不對？”

他的動作緩了緩，手上的裙子差點又掉下去。他停頓了兩秒，才輕輕地幫她拉好肩帶，輕不可聞地應(yīng)了一聲：“恩?！?/p>

“那個叫安琪兒的女人，也應(yīng)該是你的十萬分之一吧？”她淡淡地開口，目光看著墻壁，空洞無光，說到這里的時候，才猛然轉(zhuǎn)過來對著黎北辰，“你為什么不找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