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在睡夢中，我的心都澀痛得透不過氣來。

我揪緊胸口的衣襟，難受地睜開眼睛。

睡夢醒來，留在心底的，還是那抹揮不去的抽痛。

天色已經(jīng)暗了下來，病房里一片昏暗。

一抹人影立在床邊，一瞬不瞬地盯著我。

我側眸看去，發(fā)現(xiàn)是顧易。

他緊盯著我，眼里涌動著幾抹復雜。

我舔了舔干裂的唇，問他：“怎么了？”

顧易搖了搖頭，他在床邊坐下，沖我問：“頭還暈么？有沒有哪里不舒服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