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齊遠方這態(tài)度也太明顯了,就是要壓制他,讓他不再追究那對惡母女的刑事責(zé)任。
要不然,僅僅只是道聽途說好奇地問問,根本不至于這般嚴厲地批評他,甚至都不讓他解釋。
他沉默了一下,緩緩搖頭,“齊樞記,對不起,我不能這么做。我媽已經(jīng)被她們欺負過無數(shù)次,并且,昨天和今天打了她兩次,我身為人子,如果像您說的這樣做了,那不但是我不孝,并且,從事實角度來說,這是對惡人的姑息,更是對法律的不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