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霏也有這樣的感覺，她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都有點不敢相信，雖然她真的很討厭喬夢，但是當(dāng)著程韶華的面這樣的說她還是第一次。

“喬霏，是誰給你這樣的勇氣，這樣跟我說話的？”程韶華拉著喬霏的手腕，一張冷厲的臉讓喬霏感到有一絲緊張。

她抬起頭去看著程韶華，從前她怕，怕程韶華會不要她離開她，現(xiàn)在她怕什么，最壞的結(jié)果也不過就是離婚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