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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立刻伸手要跟我握手。
我則是指了指柜臺前的座位示意她坐下,我并無和她握手的意思,倒不是我不講禮貌,而是因為這個女人身上粘著許多的陰損之氣,我若是貿(mào)然伸手,那些氣息很可能粘到我身上。
雖然那些氣對我來說不算什么,可那就好比一層鍋底灰,誰能沒事兒愿意弄一手鍋底灰啊,還得去洗。
女人也不生氣,坐下之后,就把自己的名牌包放到柜臺上,然后慢條斯理地說:“我是來解夢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