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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靳言肯定是喝醉了。
說出的話也顯得非常糊涂,任誰聽了都會覺得他把酒喝得太多了。
以至于連說話都不經過大腦思考。
我的心跳在聽到男人這句話的那一刻幾乎是驟停下來的。
放在尋常夫妻身上這或許很正常。
甜蜜地喊著夫妻雙方的昵稱愛稱,是一件極其奢侈又浪漫的事情。
從前的我不止一次奢求過這樣的東西。
虛無縹緲,不能帶來任何價值的稱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