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鴻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。

他和鄒雁在老劉辦公室，老劉同樣問過他們填自愿的問題。

當老劉聽到他要去南山大學時，也告訴他復大和交大更好一些。

他給老劉解釋說，他喜歡南山這座城市，而且也喜歡他報考的這所大學。

現(xiàn)在他又在江梅面前，把之前給老劉說的話，重新說了一遍。

江梅聽完，只是點點頭，沒有再多說什么。

......

老劉站在講臺上，情緒明顯很激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