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的人說潘非凡傻乎乎，柳布衣卻說潘非凡清醒的時間逐漸變長。

誰說的話才有權威性呢？

秦霄更覺得不可思議的是，如今自己也看到了翟長敏和齊閣老的后路，一旦為大佬辦事失敗之后，那就只有成為棄子。

他也覺得，齊振東和翟長敏似乎有些太過自信了。

他們行動，加入大佬的陣營的時候，似乎從來不做第二種假設，這也導致了他們根本斗不過潘非凡??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