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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周之后,黃毛夜里給我打了電話。
算起來讓他去飛哥身邊已經(jīng)有幾個月。
時間過的很漫長,我感覺比剛來賭廳的時候還要難熬,每天靠在普通廳里消磨時間,時刻銘記著在貴賓廳里受到的屈辱,甚至連做夢都能夢到那些。
我早已迫不及待的等待這一刻的到來。
這段時間我總是接到那通陌生電話,每次接通了不說話,不到一分鐘就會立馬掛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