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自己倒是不在乎，“大隊長說了，他們眼睛臟、看啥都臟！聽說你以前還是大學(xué)老師，我們不少孩子都上學(xué)，回頭孩子有啥不會的，就麻煩找你教教了，我們也在識字，跟他們差不多，沒法教?！?/p>

孫曉東：“你們還識字？”

“對呀，大隊長組織的，說不能吃文盲的虧。還說往后讀書有大用，讓我們都讀！”

孫曉東就知道衛(wèi)國是干大事的，也虧得這個生產(chǎn)隊大人里只剩下女人了，還是受過苦受過難的，否則沒那么聽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