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沉重的嘆了一口氣。

如果無法抓住真兇，證明清白。

不只是他，恐怕整個陳王府都要被牽連，會落得和大皇兄一樣的下場。

蘇念念的關注點卻不在他最后的話上，她的整個神色都很驚訝：“你剛剛說什么？是顧大人指證了你。”

顧昌年這個人他們接觸過。

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太醫(yī)院院判，但卻為人耿直，不畏權貴，甚至有些迂腐，不懂變通。他不可能做出大殿上指證蕭盛恒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