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賊眉鼠眼的男人搓了搓手,看著地上已經全然沒有意識的季慈不屑地說道。
“哼,男人,都是些拿下半身思考的東西,老娘勾勾手,就跟著來了?!?/p>
那酒自然也占了大作用。
她特意為這位季大人調制的酒。
初初喝起來連酒味都只能嘗到一點,可后勁卻大,季慈喝了整整一壺,就是一頭牛,也被藥倒了,季慈堅持了這么久才暈,算得上一聲好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