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此處，侯縣長把音量壓得很低：“那里面還真有人是給小島當臥底的，而且已經傳出去了好多份重要數據，現(xiàn)在最高層已經被氣得不行！”

方卓眼珠轉了轉。而后點了點頭。

要論消息情報這一塊，還是侯縣長的路子比較多。之前那些人和自己打了那么多通電話，也沒見誰跟他提起過這一檔子事兒。

反正現(xiàn)在他是已經知道了，只不過對他而言沒什么影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