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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登竭力壓抑心頭的恐懼,與理地的變幻相比,最深的恐懼還是此時蹲在自己身旁的蛤蟆精,他可是生吞了蜈蚣臉的存在。
當下李登就像被困在一口深井中,吳吞手中撐起的油紙傘面就是井口,這片天地,也唯有傘面粗細的光柱投射而下。
除此之外,周遭一片黑暗,沒有一絲光亮,哪怕四周雷絲在瘋狂的閃爍,可只要不處在被傘面囊括的圓柱體空間,就不會有任何光亮浮現(xià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