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遂即將黑紙符撕碎，扔到垃圾桶里。

“我就說你養(yǎng)小鬼吧，你還不承認(rèn)。”

江師父淡淡開口：“連鬼符都有，你還想狡辯什么。”

“你......”

楊賀震驚：“你怎么可能將我的符給捏滅，不可能，絕對不可能！”

“捏滅你的紙符很難嗎？”

江師父掏了掏耳朵，一臉不屑的說：“我這徒弟練幾天，也能捏滅你的符，你信不？”

“不，我不信，這不可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