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景程歪了下腦袋，如狩獵者般警覺又兇殘的望著她，姜若凌并不懼怕，反而低聲輕笑。

聲音微壓，輕柔的，像是帶著鉤子，“你眼里有欲望。”

她哂笑：“一邊說著本宮下賤，一邊對本宮生出欲望，余景程，比起來，誰更下賤？”

余景程像是被針刺了一般，猛然收回手，同時也松開了對她的桎梏。

“自以為是！”

他不承認(rèn)他會對除了泠娘以外的人動心，更何況是他一直以來看不起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