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節(jié)哀？”帝九晞的聲音低沉而沙啞，她緩緩走近，目光緊緊鎖在石榴那張已經(jīng)沒有生氣的臉上，眼眶中似乎有某種情緒在翻涌，卻始終沒有落下淚來。

緩緩蹲下身，輕輕撫過石榴的臉，動作溫柔得仿佛怕驚擾了她沉睡的夢。

“石榴，當(dāng)初本宮在豐城救了你，后來你為了本宮成為細(xì)作，隱藏在莫山身邊，如今為了揭開端王的埋伏又失去了生命，本宮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到底是救了你還是害了你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