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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聽雨多少有些起床氣。
三更半夜地被人從被子里撈出來,任是誰也沒好聲氣。
她這兩句,完全沒過腦子,純粹是由著性子發(fā)泄。
反正也快過不下去了,她也破罐子破摔了。
可“出去跟別人睡了”這種話,對祁時風來說,無異于在火藥堆旁點煙。
他伸手捏住她的下頜,聲音極冷,“所以,你跟誰睡過?”
她的下巴被捏得生疼,徹底清醒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