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給皇后娘娘做糕點的事情先不著急，不如我們說一下方才你的行為?！?/p>

沒有人阻攔，寧王靠近姜漪眠，低沉嗓音帶著玩弄：“宮女以下犯上，該當何罪？”

“奴婢只是為自己辯白幾句。”姜漪眠處變不驚，望著對方靠近的臉，不動聲色后退，“便是到了公堂之上，審判的官員也該讓罪犯辯白幾句吧？”

她雙目清明，瞧著寧王，眸底深處藏著厭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