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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粥進去的時候,秦盞已經(jīng)睡著了。屋里拉著窗簾,光線昏暗,床上一籠鼓包,秦盞在被子里將自己蜷成一個蠶蛹,那是最沒有安全感的睡姿,可她卻在盡全力去給予方澤年最大的安全感。
她穿著睡衣的脊背露在被子外面,顯出一條極明顯突兀的脊椎骨。
可就是這樣一個女人,從那日清晨的風雪里走來,站在他的面前,問他要不要跟她走。她伸出的手干癟粗糙,五指透涼,可掌心卻有一絲幾不可察的暖意,坦然地放在了他的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