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馳縱臉上的笑意瞬間僵住。

微微垂下眼眸，再次抬起眸子時，他的一雙眼睛緊緊地鎖住了司念念。

“你很希望我離開？”

他的眼神明明平靜無波，可是司念念卻在里面看到了一絲認(rèn)真和期待。

這讓司念念突然有一種想要逃避他的眼神的想法。

不過很快，司念念便對上了季馳縱的眼神，神情堅(jiān)定。

“對，我很......”

余下的話還沒有說完，便盡數(shù)被季馳縱的唇堵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