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騙了你？”這是凌河腦子里冒出來的一個念頭。

“沒錯。”小如點了點頭：“現(xiàn)在想起來是他騙了我，當(dāng)時活著的我卻以為他是真心愛我的。傻不傻啊?！?/p>

小如滿臉哀傷，卻沒有一點恨意，凌河忽然覺得那些人不是她殺得了。

“拿那些樂坊里的人，是誰殺的？”凌河問道。

“是林江，和張媽媽?！毙∪绲溃骸澳翘煳疫M去的時候，就看見林江在偷偷摸摸的干著什么，他的錢經(jīng)常不夠用，救來我這里拿上一些，我的東西放在哪他也全都知道。那天我以為他也是來拿錢的。進了房間之后他給我倒了杯水，我沒疑惑就喝下去了，忽然感覺有些不舒服，這個時候屏風(fēng)后面出來一個人，便是之前一直覬覦我的慶大人，他們談著價錢，我卻一點也不能動彈，不能出聲。后來我就沒了意識，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(jīng)身處火海之中了。我往外跑，但是我不記得自己有沒有跑出來，后來便成了鬼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