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從我離開酒店，坐上你的車就知道了！”

左巖點了點頭，“是蔣昌武的人？”

“除了他還能有誰？”杜清凝嗤之以鼻。

“這個蔣昌武還真是厲害，爪牙已經(jīng)伸進了松南市，連保安系統(tǒng)如此嚴(yán)密的國開公館都能隨便進出?！?/p>

“只有你想不到的，沒有他們做不到的！”杜清凝一聲輕語，有些不放心道：“你再去看看，他們是不是真的都走了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