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我愣怔著，鄭芷蘭嫣然一笑。

我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態(tài)，有點窘迫地收回手。

“鄭律師，是不是徐穎的案子又有什么補充的地方了？”

面對剛才的窘態(tài)，我只能盡快岔開話題。

“好啦，你秘書都走了，這房間里只剩你和我了。你就別稱呼得這么官方了，叫我芷蘭......”

她又是嫣然一笑。

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的緣故，我怎么覺得她這笑容特別溫柔似水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