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里便有兩個人直勾勾看著她的動作，眼里劃過了然，而后鉆出人群，扛了一筐東西擠到中間，抓起一枚臭雞蛋便朝壇上扔。

程婉先一步感應到有東西飛來，快速地側身避開，臭雞蛋“啪”地在壇上摔了個稀巴爛，惡臭味飄散開來。

而這一摔，就仿佛打開了什么開關，爛菜葉、臭魚爛蝦，全往壇上扔，同時伴隨而來的還有各種憤怒的叫喊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