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到震驚和無奈的除了樊山，還有一個小角色。

對，是林麗。

從半個月前，林麗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，他的聊天室一直進行的很順利，主播來來去去也算正常。但直到前幾天，她一手培養(yǎng)的幾個頭部主播要跟林麗解約的時候，她終于意識到問題嚴重了。

違約金五十萬，主播眼睛都沒眨一下，直接轉了五十萬給林麗。

當初為了從捆綁主播，林麗特地設置了五十萬的違約金，在那個年代，普通人一輩子興許都賺不到這么多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