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，蘇曉曉便將電話接聽了下來，“林晨，怎么這個時候打來電話了？”

“我這次打電話是想確認一下，那個萬金山老板是不是于今天上午的十點鐘，跟你簽訂了這份合作協(xié)議呢？”

“沒錯，今天上午十點，他確實來這里跟我簽訂了這份協(xié)議。我以為是你跟他認識，結果我問了一下他，他說跟你只是見過一面，也并不怎么熟。當時我媽在場，于是我媽就猜測很有可能是張超在背后努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