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，姜瑜華的眼神中依然充滿了不安與疑慮，她直直地望進沈書淮的眼底，質(zhì)問道。

"可若是真出了事呢？你是否能夠承擔(dān)得起這一切后果？待到陛下追查之時，牽連到你頭上，屆時你又該如何自處？"

此時此刻，姜瑜華和沈書淮都清晰地看到對方眼中流露出的掙扎與痛苦之情。他們各自有著難以言說的顧慮，心中皆不好過。

沈書淮緩緩地合上雙眼，周遭的氛圍仿佛凝固住一般，時間也似乎在此刻靜止不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