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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她還是那個小鳴佩,此時已經(jīng)扯著他的臉委屈大哭。
可是她只是笑了一下:“挺好的?!?/p>
“......這樣啊?!?/p>
舊時親密無間,如今客道疏離。
“如今我已經(jīng)回京,你有什么困難的地方,可以盡管來找我?!?/p>
云瑯說完,似乎是不好意思,摸了摸鼻子。
傻子。
他本來就是她爹的學(xué)生,當年因此受牽連,好不容易避禍這么多年,回來就該和她一刀兩斷,忌諱避開才是安身的道理。
“如今我已經(jīng)回京,你有什么困難的地方,可以盡管來找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