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韞打量著她的眼淚，像是在思索她哭得夠不夠有誠意。

“那你，還要跟著和我一起去東陵嗎？”

“不去了?！睖赜D難地扯起了唇角，“若是我去了，父王一定會讓我做眼線，盯緊了你在啟州的一舉一動，還會安排任務(wù)給你，讓你不得伸展手腳。”

“原來你知道啊?！逼蓓y好整以暇地理了理她的額發(fā)，“你看，你不是會像以前那樣思考嗎？這幾個月見你學(xué)那些后宅婦人，爭風(fēng)吃醋的作態(tài)，我還以為你徹底昏了頭，忘了自己是誰了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