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思思說到這里，睫毛輕閃了閃，垂下眸子，心間閃過幾分酸澀。

“更何況，沈今月身為周家的主母，操持這么多年，最終也落得什么樣的結(jié)局，我又怎么樣跟她比呢？”

話都說到這兒了，嬤嬤剩余規(guī)勸的話到了嘴邊，也讓她硬生生的咽了回去。

如果說跳脫這樣的情景之下，程思思是比任何人都看得明白，周棋的狠心與絕情。

只不過，她不想承認(rèn)，也不敢承認(rèn)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