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倩明知故問道：“你說的小柳總是誰？”

“這......”陳明杰訕笑，“在這江城，誰人不知咱董事長柳總的名號？這小柳總指的當然是他的兒子，也就是您的前夫?！?/p>

“哦，原來你說的是他啊。”吳倩刻意拖長尾音，“你也知道，他只是我的前夫而已，又何必怕我跟他說呢？”

陳明杰局促地搓了搓衣角，“姑奶奶，您就別開玩笑了。再怎么說，小柳總也是跟您做了十多年的夫妻，哪怕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離婚了，您在他心里的分量肯定還是不一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