氛圍凝固，牢房里十分安靜，姜婳忍不住屏住呼吸。

半響過后，末羊發(fā)出一聲微弱的嘆息聲。

“子鼠，你真的很會玩弄人心?！?/p>

子鼠低聲笑了。

“我只能說人心本來就丑陋，任何人都有弱點(diǎn)，那些弱點(diǎn)就是人性的突破口?！?/p>

末羊看著眼前的年輕人，心中感嘆，自己培養(yǎng)了那么多孩子，可沒有一個能有子鼠這般優(yōu)秀。

想到那些孩子還在，也許以后能出一個呢，他的眼睛里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欣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