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知州靠在椅子上，長長地呼了口氣，神情凝重。

“沈凡說的沒錯(cuò)，這事輕則讓我們破產(chǎn)，重則可能導(dǎo)致家破人亡。”

孟祥瞇起眼睛，語氣里帶著探究。

“你覺得沈凡和歐光會不會有交集？”

賀知州搖了搖頭，表情復(fù)雜。

“歐光一向自視甚高，沈凡這樣的年輕人在他眼里恐怕連個(gè)角色都算不上。而且，我們之前不是調(diào)查過沈凡的背景嗎？他一直在外地讀高中，最近才來到蘇州讀大學(xué)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