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潭里，蘇陽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在不斷地下降，就好像無力掙扎一樣，任憑水底下的波浪推動。

他能睜開雙眸，看著太陽的光，在自己的視線中逐漸變得黑暗，逐漸變得黯淡無光。

最后，他躺在水底，安靜地讓潭水將他的身體侵蝕起來。

不知道為什么，他總覺得這種感覺很真實，就好像沒有了以前那種嗜血的感覺，整個人白嫩的尤為平靜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