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南霆看著那條微博，他是真的不知道。

好像那天是因為下大雨，程露說她有點發(fā)燒。

“真是難為顧總，國外還給人家買999?！?/p>

“那是她自己帶的，而且我真不知道她會發(fā)這種微博！”

蘇嬈聳肩，直接選擇不聽他更多的解釋。

氣氛有些尷尬，兩人同時沉默起來，最后還是美元跑了上來，在蘇嬈的腳邊打轉(zhuǎn)逗她。

蘇嬈彎腰摸了摸美元，跟它一起下樓，將顧南霆留在了樓梯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