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靖無比清楚的，看到蕭凌眼中那掩藏不住的殺意，這種眼神他在熟悉不過了。

曾經(jīng)有一次，他奉命前往邊界，與當?shù)責o惡不作的匪寇面對面一戰(zhàn)，也曾有過這樣的眼神。

那時，當?shù)氐姆丝芤幌蚍潘脸尚?，當聽到朝廷派出人，要將他們一窩端的消息時，很是不屑。

就像是故意在挑釁向靖一般，竟在朝廷軍隊剛到達那里的第一天，連夜放火，燒了整整一個村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