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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奴才,一個下人,一個賣身為奴的人就不再是人。
春曉再次明白了這句話,感受著魏修的溫柔,在她的脖間劃過,纏綿非常,魏修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,濃重的酒氣似乎要把春曉熏醉。
她再想不起趙九娘,想不起秋嬤嬤,甚至連自己都忘了,只有魏修,只有面前這個所謂的人。
門外,秋嬤嬤的臉色一變再變,漸漸變得蒼白,無力地倒在地上。她明白了,她不過是個工具,在春曉養(yǎng)病這段日子幫她管著府上諸事的工具,等春曉好了,她也可以扔了。